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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第121期2005年10月28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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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记本 文/刘静
2005年8月9日 星期二 晴
卖报老人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那个身材矮小,头发花白的老人就在人民路公交车候车亭的后面卖报了,反正三年来,每一个清晨我都要急匆匆地从她身边经过。她用来运送报纸的工具是一个大大的布包,报纸拿出来,布包铺开垫在底下,这就是她的报纸摊儿了。而她,总是席地而坐。早些时候,能看到她背着这个沉重的包裹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个候车亭,一缕白发总是被遗露在一顶纺织女工用的白帽子外面,很无助的样子。我总是猜想老人有没有儿女,为什么冷酷到对八十几岁的老母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视而不见。
在城市最冷硬、最数字化的商务区,各色人等、各种车辆从老人身边经过,一面是因为年轻而不顾一切地喧嚣,另一面却因阅尽生活淡泊地安静。
我会偶尔买一份报纸,不买的时候,我从不看她的眼睛,不是因为我无视她的存在,恰恰相反,我似一个患了强迫症的患者,一经过那里,就下意意识地提醒自己有一个老人在那里卖报,但我知道她并不需要怜悯。
今晨买了一份《半岛晨报》,回去翻看时,却发现老人给了我四份头版,那剩下的报纸老人是没有办法卖了,于是决定把报纸送回去。老人正着急的当口,看到我送回的报纸自然高兴得不得了,连连说着道谢的话。
因为老人的感谢,心里升起一种小小的愉快,好像终于可以帮她做些什么了!
2005年8月11日 星期四 晴
怎敌朝朝与暮暮
秦观的一句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”曾经让多少人奉为最浪漫最忠贞最极至的爱情,晨昏交错间,华发早生,繁花落尽,每一天只能听到一座桥的鸣咽,直到七夕。
牛朗、织女,一个流传了千年的神话。
把神话还给神话,在现实生活中,爱,要拿什么来与时间和距离抗衡?记得3年前网友曾转给我一篇纳兰小令的文章《千年情事》——织女问牛朗:“请你告诉我,天上的雨云吞噬了太阳时,你在哪里? 雷和闪电直直地穿透了我的心脏,你在哪里? 织布机的噪音震聋了我的耳朵,繁忙的工作黯淡了我的眼睛,你又在哪里?…… 我哭着,我笑着,都是一个人,如果没有相守,要爱情有什么意义? 我们相爱着,可是我的你,正栖息在哪一方土地? 你的我,又是流连地哪一片云里?……”
我是一个执着的人,但我的执着一定会在时间和距离的侵蚀中越来越暗淡直至最后消弭。所以我选择相守,相守是爱情更是婚姻的结局。
2005年8月13日 星期六 晴
结局
《夏日里的春天》昨晚大结局,但我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最后的结局,或喜或悲,任凭心里充满了猜测也无济于事,否则我就得后半夜睡觉,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的生物钟底线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近来有好几部电视剧,用面包的话就是“急急歪歪张着嘴等着看”的电视剧我都没能看到大结局,一到结局的时候,我不是有其它的事不能回家,就是如昨晚那样我没有力气等到,好在,那只是戏,我只是个旁观者,看个热闹而已。
很多时候,我们自己是故事中的主角,但你仍旧等不到结局,或是阴差阳错,或是无法坚持,没有结局,本身已然是一个明明白白的结局了。
2005年8月15日 星期一 晴
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
小时候在听《童年》这首歌时,对“池塘边的榕树上,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”所构勒出的画面很想往——有蝉的夏日午后,想怎么偷懒就怎么偷懒,可以不上学,可以不做作业,可以不听奶奶的话,可以不跟任何小朋友玩儿,只管躺在树荫下睡觉,做一场白日梦。
在家乡,我是极少有机会听到蝉鸣的。在我的思想中,蝉,生活在乡村而不是城市。不知道为什么,大连却有那么多的蝉,这个夏天,我听到了它们成群结队在房前屋后的大树上不知疲惫的叫着:“知了,知了,知了知了……”
大连人对蝉有另外一种更直接的称呼—— 咪咪嘎。这个名字相对于“知了”更接近于蝉鸣本色的声音——接连几个“咪咪”的长音之后,在最后一声突然拔高了八度,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,直击你的耳膜,仿佛要把你从一种状态带入另一种全然陌生的状态;仿佛要在最后的高音之后勒令世界宁静下来……然后一切戛然而止。
但我仍旧喜欢叫蝉为“知了”,原因很简单,那是因为不管人类还是蝉类,身陷这个世界,终日挣扎呐喊,好象什么都看明白的样子,其实谁也没有做到真正的“知了”
一天一只蝉误入我的房间,惊恐之余打开纱窗,想尽办法让它飞出去。我终于看清了它的样子:透明的翅膀,圆滚滚、肉乎乎的身体,不美,对我这样胆小之人甚至有些恐怖,听说这样一只蝉,其幼虫需要在地下蜷蛐十几年之久,吸食树根的汁液,长成,才能从地下爬出,经过蝉蜕,在阳光下飞上枝头。又不过两周的时间,雌雄完成交配后,双双死去。继续生命的延续。 那种鸣叫的蝉是雄性的,它在呼唤它的配偶,呼唤它生命中旺盛的夏天。
这个夏天的每一个清晨,我都是在一片蝉鸣中醒来的。说实话,它的叫声并不优美,甚至可以称之为一种噪音。但是你可以在这种噪音中感受到一种生命的力量,向上,向上,哪怕仅仅是短暂的一季。
2005年8月29日 星期一 多云
生命没有廉价
时常会买回一些廉价、但生命力十分顽强的花草来装饰自己的小窝儿。
说它们廉价,实在是因为它们只是2块钱一大束的勿忘我和1块钱一支的水竹(我自己给它们起的名字)喜欢它们,原因很简单,那就是每天给它们一些自来水,它们就会自顾自地寻着阳光,美丽很长一段时间。
春天的时候刘家桥夜市有卖花的,一辆简陋的三轮车上,插满了流行的花种——百合、玫瑰、康乃馨……每个星期,我都会买5支水竹插到花瓶里,每个清晨,我都会听到春天在这一点点绿色中噼噼啪啪的发芽,心里很温暖,或许,这是在每天一成不变的紧张工作中,我能够想起来自爱一下的唯一方式。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,它们原本翠绿的叶子就会枯黄,这个时候我便会再买回来5支。
随着温润的南风叮叮铛铛的走来,最后一次买回的一束水竹的根部竟然长出了细白柔软的根须,又过了一段时间,有新叶抽芽了!惊诧间,我知道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要养着它们了,不用再换!我将它们合到一个更大的花瓶里,以适合它们蓬勃的生长,新的根须由白到黄,由嫩到坚硬,它们彼此缠绕着拥抱在一起,再也无法分离。一片又一片新叶抽芽直到舒展到大大的一片……这几支水竹被我养在家里四个月了,每两天我会给它们换一次水,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仔细将叶子上的灰尘擦拭干净。
四个月的时间,我对那几支总共也不到十块钱的植物产生了感情,于是就开始害怕,它们一定是熬不过深秋迎来冬天的,它们死掉了我会怎样的伤心?是的,明年春天我还可以再买,可是,再买来的,还会以一样的心情去一样的爱怜吗?
2005年9月10日 星期六 晴
况味
喜欢秋天,是因为喜欢秋天的况味
天天,天蓝!
我始终不明白秋的天空为什么那么高远那么纯净,每一个秋季, 我都会疑惑一次,于是我习惯了抬头
望天。我头顶的那一片蓝天,始终处于静止状态,即使有凉爽的秋风丝丝撩拨,它依然静如处子,仿佛伸手便可以裁剪。天,把心情蓝得很高,很畅,充溢着感动和美好。我是一个非常安心也非常愿意感受美好的人,那个时候,我只有享受蓝天和蓝天下喧嚣的生活,我甚至愿意变成大东北辽阔黑土地上的一株高梁,被正午的阳光炽热地灼烤着,开出成熟的高梁花。
人与天,永远隔开着,像愈合不了的伤口。人在天下看天,天在天上看人,看人在天底下的一场烟火表演。
风过无痕,天天天蓝。
加入时间:2005/10/28 18:4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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